说着说着便语带哽咽,还真是少年人性情。
祝含灵更觉他是赤子心肠。
“是啊,我也从来都认为我是无辜的,你说,我们两个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为何其他人不行?祝家与我牵扯颇深,我和你说句心里话吧,偶尔独处时,我会想起我幼时父亲他们对我的关怀备至,可惜……”
“那能不能——”
祝含灵摇了摇头:“不,不能,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知你,我无意与他们争对错,眼下我既决意离开,往事便作罢吧。”
“一定要走吗?”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姓祝,却非祝家血脉,更不要说生母还与祝家有血仇,身负这等因果,我本就不该待在祝家,长歌啊,我不想惊动太多人,目前只与你说了此事,你千万不要声张,好吗?”
“那我去哪才能找到你?”
“你好好修炼,日后有缘便能相遇。”
祝含灵总算道出积闷在心中多年的想法,只觉如释重负,体会到几十年不曾有的畅快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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