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月看到他走过去,伸手从车里摸出了一支烟和打火机。
他把烟咬在唇间,然后低眸拨动打火机,把烟点燃。
江凝月看着他,陆铭上午的话还在脑海中回响:我大伯过世后,家里人都很伤心,大家沉浸在悲痛的情绪中,完全忘了我三哥需要心理治疗。
他左手腕有一条很长的刀疤,很多年了,到现在都还有很明显的痕迹,不过你应该没有见过,他一直习惯戴手表,倒也不是需要看时间,遮伤口而已。
江凝月不自觉地朝着陆砚行的左手看去。
他的左手腕上确实一直戴着手表。
她想着这些,实在不太放心把陆砚行一个人留在这里,尤其是在他喝了酒的情况下。
于是她又朝着陆砚行走了过去。
陆砚行看到她过来,把手里的烟拿远了些,看向她,“不和你的青梅竹马去看星星了?”
江凝月看着他,认真问道:“陆砚行,你是一个人吗?”
陆砚行盯着她看了几秒,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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