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者薄暮,举网得鱼,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顾安所得酒乎?”赖清凑热闹地说道。“早知道大家都是酒X大发,我带着鱼竿弄两尾活鱼也是极好的。”

        “我有斗酒,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时之需。”李春华捏着嗓子,走近白洋凑趣地说道。“可惜美酒远在千里之外,大家今天都没口福喽。”

        大漠豪情一阵苦笑,“我就说了一句话,用不着这麽打击人吧。”

        白洋不说话,收起船锚继续前进。

        天星湖的另一侧是珠玉河的出水口,白洋微微用力,脚下的乌篷船顺水而行,清凉凉的河水载着几人冲进了草海。

        临江望渚,苍茫的天空之上,不知何时飘来几朵乌浊浊云彩,明月在遮遮掩掩间,天sE见暗,白洋将乌篷船靠在小小浅滩边上,挽了挽K腿跳上浅滩。

        只见他剥开岸边的水草,沿着水草的根部m0索着什麽,那认真劲儿,似聆听虫唱,似聆听蛙鸣,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眉头舒展,满是的笑意,已然陶陶忘我。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白洋兴奋地说道“:找到了,大家的下酒菜有了。”

        下酒菜?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麽药。

        白洋弓着腰,也不抬头,两只手不断地朝着船上扔东西,吓得几人赶紧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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