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白袍客说道:“从前有一个……他想考功名,十年寒窗,试了几次都不成,唯有那一次他做足了准备,想要一举成功。”
夏楝说道:“若没意外的话,就是出了意外了?”
“你说的对,就在他信心万丈想要冲一冲那龙门的时候,却被人拦住,不由分说打回了原地。”白袍客说到这里,斯文的脸上露出一点戾色:“夏少君你说,他该不该恨。”
夏楝道:“是该恨。”
这个答案似乎在他意料之外:“嗯?”
“十年寒窗之功毁于一旦,自然该恨,不过,我想那拦着他的人,也必定有个非拦不可的缘由吧。”
白袍客不错眼地看着夏楝,顷刻笑道:“是啊,当然。”
夏楝道:“各人自有各人的道理,他该恨他的,她做她该做的,各司其职罢了。”
白袍客恼道:“你在客栈中提起‘因果’,那你说,对于那读书人而言,他的‘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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