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架着一口大锅,底下干柴烈火,锅中热汤滚滚。
旁边柱子上绑着个男人,看打扮正是先前跟随中年人的随从,胸膛处被剖开,鲜血淋漓,心脏已然不见。
另一侧,几个面目狰狞的匪贼围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犹如群狼擒住羊儿一般,撕扯啃咬,怪叫狂吼不绝。
在旁边,却另有一个精瘦贼徒,正拽着那少年的胳膊,一手捏着他的下颌,邪笑道:“哟,还挺硬气。”
少年眼睛通红,脸颊上一个又大又红的巴掌印,嘴角流着鲜血,被那壮汉压着,犹如蚍蜉撼树。
他看着旁边那女子,眼中透出绝望,又看向那小女娃儿,泪扑簌簌滚落。
囡囡蜷缩着身子,抱着头只顾流泪。
最上面坐着两人,一个满面胡须,身材壮硕,他打着赤膊,露出两条健硕手臂,显然是个武者,正端着酒盏在喝。
另一人略矮些,肚子微凸,浑浊的眼珠盯着地上的小女孩儿:“可惜可惜……”
喝酒的匪首道:“可惜什么,老二,这是要献给柴爷受用的,你可别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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