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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秉义回了屋,见崔氏仍背着身在床上躺着,不言也不语,便坐在茶桌旁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那丫头可真是倔,怎么说也不听,说得我嗓子都冒烟了。”
崔氏不理他。
昨天争吵时崔氏揪着他的耳朵,话里话外说都是他的错,才生出来这么个不孝女,庄秉义太过冤枉,一口否认,正想把这口黑锅甩给长女,却见庄青玉已经溜之大吉了。
没能顺毛,回屋后崔氏就不搭理他了。
庄秉义拿眼睛偷瞄她,又叹气道:“唉,孩子大了主意也大了,就是丢脸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瞧着?还好,国公府那头胡万春那小子在,虽说娶了个彪悍的婆娘,可到底也是个讲道理讲情分的主儿,咱们家从前帮了他们不少,去了多少能照拂一二。”
他喋喋不休,将他今日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
要是庄青玉在,肯定会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都以为庄秉义是个老实木讷的性子,连在主子面前都没几句话,照这样看,多半是在房里把话都给崔氏说完了,到外面才不想说话的。
崔氏也烦了,坐起来朝他扔了个枕头:“就你多事,轮得着你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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