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宜嘴角抽搐,虽然她确实在火车上一周没有洗头洗澡,但也没有臭到哪儿去吧……

        再说了,她还没嫌弃莫斯克荒凉破败呢。

        市政像是罢工了一百年,卫生条件直接回到中世纪,遍地小偷流氓,到处都是乞讨的老人和喝得醉醺醺的家伙。

        某一瞬间,何长宜以为自己其实是穿越到了哥谭,下一秒就会有个猫耳coser从天而降喊出那句“滚出我的城市”。

        有个拎着酒瓶子跌跌撞撞走在路上的醉鬼,突然一仰脖,灌掉最后一口酒,将空瓶往地上一掼,吼了一句“联盟!乌拉!”

        当看到不远处的何长宜,他突然像一台拖拉机似的创了过来。

        “钟国骗子!”

        何长宜抬起脚,对方的脸主动撞到了她的鞋底上,下一刻倒头就睡,真是让人羡慕的睡眠质量。

        即使是拎着一袋沉甸甸的卢布,何长宜也难以避免地感到烦躁。

        这种被排斥的异类感真是让人感觉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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