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感谢你曾经对我的帮助,但是沈珂,你还记得你去军校前的那天对我说过什么吗?‘人要往高处走’。七年了,我做到了,而你从军校退学,沦落成了现在这样。”

        诺埃尔轻声说:“这怪不了任何人。”

        头顶的灯光亮得有些刺目,沈珂眯起眼,好一会才道:“……池宴礼跟你说了多少?”

        “没多少,但他从来没打算杀你是真的,至于你的几个哥哥姐姐,就算真是他动的手,也是领袖的意思,不是他的个人意识。”

        诺埃尔歪着头思考了一下。

        “而我呢,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发现领袖对你们沈家还真是不闻不问……警察都调查这么多天了,周围又不是没有监控,但我雇的那些人没有一个被抓的。”

        沈珂皱眉,头有些发晕,诺埃尔的声音听着像隔了一层雾。

        “……领袖是真的很想要你的命吧?你们家到底和领袖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过节?”

        “诺埃尔……”沈珂按住额角,这股眩晕感不像是因为醉酒。

        “所以我想……不管是谁对你做什么,哪怕是杀了你,领袖事后恐怕都不会追责吧?别说追责了,可能还会大大嘉奖一番。”

        “……你在酒里下东西了?”沈珂掌住桌面,散不去的晕眩让他这时才发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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