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琮心道,他没觉得忧虑,是范公对太子的一言一行都看之过重,故而忧虑。

        曹琮道:“既然暾儿要早早入朝为官,得学会将傲气压在心底,方不会得罪公卿。”

        曹佑点头:“我知道了。我去劝劝暾儿。”

        曹佑所谓劝,就是直接将曹琮的忧虑告知曹暾。

        他深知小侄儿敏慧老成,凡事都是直接与曹暾商议,这是他们叔侄二人的习惯。

        曹暾这才知道朱夫子近几日纠结的神色是什么意思,无语道:“我不想当什么学问大家,学识够用就成,懒得去请教别的学问大家;我也不在乎名利,权势和富贵够用就成,不想在朝堂发光发热,便也懒得博得朝中权贵好感。既然我没有欲求,那心情自然平静。”

        他不是古代人,别说对朝中公卿,就是对皇帝也没什么滤镜。虽然他好奇历史名人,也仅限于好奇,不是任何历史名人的脑残粉,顶多碰上了就去打个卡比个耶,不会特意去结交。所以他不会因公卿给了他请教的机会而喜悦,不是理所当然吗?

        曹暾小脸皱作一团:“朱夫子和叔祖父都认为我这样很傲慢?我不过是没表现出欣喜,这都能得罪人?那群人的心胸得多狭隘啊。”

        曹佑被小侄儿说服了。

        曹佑一直践行,只要自己心术光明,一切富贵贫贱与毁誉利害皆不能动摇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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