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曹佑和曹暾正好遇上了章相公的侄儿,并迅速在潘楼花光了钱,他们都颇有些哭笑不得。

        “暾儿想多了。只是小辈结交,陛下不会在意。”范仲淹道,“你可以与其结交。”

        曹琮也道:“章相公是极其谨慎的人,且很快就会致仕。你与他们的侄儿结交,不碍事。”

        曹佑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曹家在历史中没有遭遇过厄运,但历史中的曹家可能没有自己,他向来不懂君心,很担忧会一步走错,祸及家族。

        今日他许久没有和友人聊得尽兴,一时放纵了。

        待曹佑离开后,范仲淹皱起了眉头:“你教了曹佑什么?怎么把他教得过分怯懦,连交朋友都不敢了?”

        曹琮苦笑不已:“我只让他谨言慎行,可没有教他不交朋友啊。”

        范仲淹开玩笑道:“曹佑心思太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寄人篱下,被你欺负了。”

        曹琮跟着开玩笑道:“我见他心思太重,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薄待他了。”

        两人不再聊太子,担忧起曹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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