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棉被中闷闷回应,像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慌张,她整张脸涨的通红,十分羞赧,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没在做什么。”
赢颉以为是方才药浴对她没有功效,过多寒气侵入,伤入了根基,于是冲被中人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上还有不适。”
小葱有些尴尬,其实药浴效果太好了,于她而言补的过多……
扩大她的欲望,还害她做了绮梦,如今她都不知要如何平息这股火热,简直磨人!
赢颉不疑有他,见她两腮粉红,气色不错,应当是没事了,这才放下心来。
他摊开左手变出一口巨大的海碗来,随即碗中慢慢满上了水,水又很快结了冰。
他把这碗放到了小葱的旁边,“那银河于你而言确实过大,你的灵力有限,这几日先用这口碗里的冰练习。”
小葱看到赢颉的脸,只觉得就像兜头给欲望之火一盆冷水,浇的再无复苏之意,她像霜打的茄子,蔫蔫“嗯”了声。
交代明白,赢颉撤了出去,小葱这才大松一口气。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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