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确定,那两人便就是夏侯昭无疑?”裴霜问出了和陆眠兰一样的疑惑:“什么叫同时发现?这两地相距甚远,怎么可能同时发现?”
        杨徽之被这句话问得有些无措,他摸了摸鼻子,似乎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长话短说:“呃,裴大人有所不知……墨竹自幼在乌洛侯那边长大,他……他略会一些,通晓鸟兽言语的本领。”
        他看起来有些尴尬,越解释越让人难以置信,但也硬着头皮往下说了:“而且,他养了一些鸟雀在身边。虽说平日里,我也未曾见过,但他向我禀报的消息,以往从未出过大的差错。所以他说这些,我想……是绝对可靠的。”
        这些话陆眠兰听了倒是还愿意相信几分,只是裴霜显然不信什么“绝对可靠”这种话,对他而言这件事就是胡闹。
        但他又想到了墨竹那副样子,也确实认同——墨竹这个人,应该不会在大事上胡扯瞎说。
        他一时之间如被鱼刺卡了喉咙般,说要信,也不肯全然相信,说不信,也无法一棒子打死。
        毕竟他也无法否认,墨竹确实是个可靠的。
        “所以……是我们带着那个穆歌一并去晋南,还是我和则玉去晋南,裴大人留下看守穆歌?”
        陆眠兰忍不住打破这阵尴尬:“裴大人近日也为这些事多有劳累。若是不愿多走这一趟,留下来歇息一段时间也好啊。”
        言下之意,这趟晋南她是非去不可了。
        不过陆眠兰也确有私心,她前几日查看陆庭松旧部名册时,发现有一位正巧尚留在晋南隐居,想着也可以空子顺道去拜访,问一问与当年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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