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至于一票难求,但好在,已然比从前过得好了不知多少倍。
        他们在日复一日的厮杀与麻木之中,被迫过早的褪去青涩与稚嫩,挣扎求生间,长成十五岁的小少年。
        两兄弟的十五岁生辰,也是在搏兽窟里捱过去的。
        传言大戠休养生息数十年,国力渐强,文风鼎盛。天顾十七年,裴霜以十六之龄状元及第,闻者皆惊。
        越三年,又有杨徽之复以十六岁夺魁。五年两少年状元,世所罕见,遂成一代美谈。
        墨竹和墨玉的十五岁生辰礼,还要从这位他们闻所闻未的、惊艳才绝的贵客——杨徽之说起。
        “不是说今日有三场么?”墨玉看着几个领头的随着帕尔哈提急匆匆走出去,有些莫名:“这些人就都走了?”
        他此刻和正墨竹坐在一起,后者正仔仔细细的将常年用的短刀擦得反光,闻言头也没有抬一下。
        他们长得依旧是几乎一模一样,带着中原独有的矜贵儒雅,与乌洛侯这里野性妖异的美感并存,常来看他们表演的人,十有八九,也是图这两张脸的百看不厌。
        新来的仆从是个年轻的,也是乌洛侯人。他早就习惯了这里压抑的氛围,回答时语气平静:“原说是有三场。但据说是中原那边来了客人,帕尔哈提大人要出去迎接。”
        墨竹将短刀入鞘,又“唰”的一声拔出来。来回几次,墨玉就忍不住回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中原?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