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词,墨玉到底是说不出口。他只是狠狠偏过头,咬着牙用力捶了一下身下的坐垫,然后闭着眼睛微微点头,从牙关挤出一个“好”字。
        墨竹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盯着自己被包扎的干干净净的手腕,不知在想些什么。
        墨玉见他这样,不由冷笑一声,扭头也不再说些什么。
        “估计还要再过月余,才能到阙都了。”车马停在驿站,杨徽之掀起车帘时微微一愣:“诶,人呢?”
        车厢内,只剩下墨竹靠在角落闭目养神。他闻言睁开双眼,言简意赅地回答:“走了。”
        “……啊?”杨徽之迟疑:“走,走哪去了?”
        他想了想,又试探着多问了一句:“还回来吃饭吗?”
        墨竹听不太懂,就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动作还是墨玉当年教他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逃出乌洛侯,万一听不懂中原话,至少可以知会别人一声。
        没想到还真的用得上,更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虽然墨玉教他的,明明是指着耳朵。
        不过好在虽说是第一次做,也意外的好用。因为杨徽之肉眼可见的谨慎了起来,说了两个他能听懂的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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