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茑这东西好像现在还不到成熟旺盛的季节,一共也没几个黄透了的,其他的还青着。
孙婶给辛如霜摘了几个成熟的尝尝,又挑选了一个小一些、还绿着的,小心翼翼捏一捏,揉一揉,直到把菇茑里面的果肉都揉散。
整个过程持续的十分漫长,等得辛如霜都快把成熟的菇茑给薅完吃光了。
此时的菇茑还连着表层的那层“衣裳”,孙婶专心致志地看向手中的菇茑。
“我要拔它的屁股秧子了,能不能拔成也是个关键。”
辛如霜也跟着屏息期待着,好似这是一种竞技比赛项目一般。
孙婶左手轻轻捏住菇鸟,右手拇指和食指稳稳地拽住菇茑的尾巴,轻轻扭动了一下,而后缓慢地拔出,好像在拔一个瓶塞子,菇茑里面还有吸力一般。
“成了!”
已经人到中年的孙婶,此时还兴奋的跟个小孩子一样,惹得辛如霜也深受感染,跟着欢呼雀跃起来。
她一边鼓着掌一边好奇地询问,“所以,孙婶,什么叫‘成了’?”
“嗨,合着夫人您不懂呐。你看,这拔出来的还连着一节里面的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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