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无以为生,见“招工”二字招工后围拢过来,待听闻管吃管住后纷纷报名,一日下来竟招了百余人,徐铭暂且将其安顿在灾民营。
下午沈明月来到灾民营,支起摊位,干起了老本行,她热情地招呼人话家常、说故土,引得流民们无不叹息流泪,不多时周围便聚集了一群人。
一个中年人说道:“今年年景不错,应该是个丰收年,可豆种刚种到地里,北蛮人就来了,也不知现在豆苗长得咋样了。”说完深深叹息一声,眉眼间尽是对豆苗长势的担忧。
一个女子抹着泪说:“好在你家人都逃出来了,我们一家八口,只逃出来我夫妻二人和两个孩子,一个孩子还病死在半路上……”说完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悲伤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周围人无不感伤落泪。
一个略显粗壮的男子拍案而起:“哭有什么用,照我说咱们就该打回去,为亲人报仇。”
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开口道:“你说得倒是容易,咱们打就是造反,朝廷若想打早就打了,还用等到今日这般田地?”
粗壮男子叹了口气,坐回原位。
看来流民也有这个意思,沈明月又听了几个人的诉苦,最后拉住那个粗壮的男子,“敢问这位大哥姓名,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吗?”男子有些意外,“我叫肖广林。”
“肖大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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