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yAn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既然醒了,便尽快启程吧,我去金陵还有要事。”

        徐弘远眼珠子一转,如今他灵台清明,脑子倒是b之前更好使了,为了笼络陈yAn,便拍x脯道:“我来为道长驾车!”

        他记得昨日陈yAn曾说过,午时晒晒太yAn对驱散身上的邪气有好处,如今虽然没到午时,去车外晒晒多少也该有些用处。

        徐弘远走出车厢略微洗漱後,挤到前头与车夫并排坐在一起,倒是险些将车夫吓一跳,好说歹说才被安抚下来,而徐弘远则手上拿着根马鞭随便晃晃,便当做是驾车了。

        车队缓缓行走,两天後,来到彭泽渡口准备登船时,前来例行查验的军官只过来看了一眼,便面sE大变,差事也不应付一下,赶紧地就放人通过。

        手下的兵丁问他车中到底有何贵人,居然把他吓成这个样子,军官只害怕地道:“我也不知是谁,但是国公之子亲自为他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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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彭泽出发,经湖口而入大江,藉着东去的滚滚之势,速度果然迅捷。

        陈yAn坐着魏国公府的大船,一路好吃好喝,终於来到了应天府西北的浦口。

        这些天里,徐弘远刻意在他面前忙前忙後,得了闲工夫就到甲板上晒太yAn,在充分锻链後确实健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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