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以此卖名,天师府也没有难为他的理由,既如此,又有什麽不敢承认?
“当日玉麟师叔曾言及道友修为出众,而附近那口苦水井近日来亦颇有灵效,着实解了不少人的困厄,我等才猜测道友在此,贸然前来拜访,还请恕罪。”
“哪里,道友有礼了。”
几人互相交换了眼sE,依旧是张成松发言,双手几乎长揖到地:“道友的灵符,胜却我等多矣,而宅心仁厚,更令我等惭愧……这次前来拜访,实是为了求助。”
天师嫡传一系向来辈分大,陈yAn便问:“玉麟子……小天师便是道友师叔?”
“确是如此。”张成松道,“此次我等自信州而来,共有二十四人,本以玉麟师叔与其他二位通法道友为首,不料那二位道友于赣水之畔布置龙舟时被害,玉麟师叔追踪凶徒而去,至今未归。我等虽已向信州求助,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特来求助於道友。”
两名通法道人被害,小天师下落不明?
“小天师的正一雷法修为JiNg深,料想不至於出事,道友不必太过担忧。”
听得陈yAn如此说,张成松面sE一阵挣扎,最终还是咬牙道:“其实,我们猜测玉麟师叔多半被阵法所困。”
所谓法术,即以自身之气调动天地之灵,而若在此基础上,辅之以法坛、法阵,便可完成远超施术者本身法力的效果。
若陷落於阵法中,即便是以张从周的修为,或许也会遇到凶险,假设龙虎山小天师折於洪州,将是震动南北二朝、神州各地的一桩大事。
“你说阵法?”陈yAn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可以确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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