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记民闻言嘿嘿的笑了笑,“师父是认识常先生的,我也见过。”
“但是没学过,我刚就是吹牛的。”
大师姐韩翠娥起身抬手就给王记民脑袋上来了一巴掌,“鳖孙,让我白高兴了!”
其它仨师兄也是嘘了一声,扭头就走。
林木撇撇嘴,得,我也白高兴了。
他也转身出来了。
站在中院这院子里的树下,他叼着烟看着蓝sE的烟气嫋嫋升高,再散去。
这一刻,他对成名的渴望达到了极致。
这种渴望已经无限接近他三伏天弯腰在割麦子时候寻思自己一定要到城市里去讨生活那会儿了。
柏林,柏林,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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