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雪按着许青松说的,顺着荷jm0下去,一种凉凉的、有点类似胶状物的触感立刻通过橡胶手套传达过来。

        但是她m0了好一会儿,又换了几根荷j重新开始,要麽是淤泥,要麽就是还未腐烂的荷j。

        杜云凯那边也是这种情况。

        转头看看其他人,新手都一样,毫无所获。三个老手却接二连三地出成绩。

        柳望雪问:“就是这麽一根一根地顺着找吗?挑选荷j是不是有什麽窍门?”

        几人听到後,纷纷直起身,看着眼前连成片的绿。

        文熙说:“这长得不都差不多吗?都是一根杆上顶片叶子。”

        杜云凯问:“难道是通过高矮胖瘦来辨别?”

        文熙觉得不是:“我看是凭运气吧?这又是水又是泥的,跟开盲盒一样。”

        李虞T能废,这麽一会儿已经累了,叉着腰深呼x1:“开盲盒还好了,毕竟你确定能开出个东西来,但是这一手m0下去,连个藕节都m0不着啊。”

        那边岳承开玩笑说:“姐夫,你们是不是藏私了?快点,把诀窍交出来!”

        柳望雪问许青松:“所以真的有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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