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丹宁看出她的疑惑,戏谑道:“邱屠刚给我发消息说你醒了,叫我赶紧看看你有没有烧坏脑子。”
“……”
祝丹宁走上前摸了摸脉,又观察了一下亓妙的脸色后,做出结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慢慢养几天就好。”
方肖禹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塌边,闻言问:“可以出医馆吧。”
“可以啊,风寒而已,不是什么要留馆观察的大病,”祝丹宁笑答,又对亓妙说:“我先去给邱屠他们回个消息,免得他们一直在我这里犯神经。”
亓妙送走医修师姐,转头看向方肖禹:“方师兄,你怎么也来了?”
“长老他们托我来的,”方肖禹深沉地瞥了一眼亓妙,“赵长老本想亲自来,但被其他家的长老堵在了炼器坊,只好叫我过来看看你,再通知你一件事。”
亓妙听着,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呀?”
“长老们决定了,在你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之前,你不能再去矿脉了。”
亓妙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如遭雷劈,她挣扎着,底气不足的拿出对邱屠的话术:“我今天进医馆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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