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拓柏见状朗声大笑,捋着胡子进了院子。

        齐薇衔气鼓鼓地瞪着他的背影,可恶!她以后绝对不会再理老头了,不然连什么时候掉进坑里都不知道!

        然而她没多久就把这誓言抛到了脑后,吃过饭便屁颠屁颠地跟在老头身后去了学堂。

        齐薇衔到了学堂后,见师侄们各个面容憔悴、精神疲惫,便以长辈的身份送上了关心:“你们昨晚、偷鸡蛋去了?”

        一众师侄:???

        好在他们这段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这位小师叔奇奇怪怪的想法,众人默契地忽略她的“关心”,七嘴八舌地说起精神不济的原由。

        一个长相白胖的小弟子痛苦地抱着脑袋道:“小师叔你不知道,昨天有个女人哭了整整一晚,一会儿低声啜泣,一会儿嚎啕大哭,可吓人了!”

        一个眼尾带痣的小弟子叹了口气:“我听到一个男人笑个不停,最后甚至用笑声连成了一首采莲曲。”

        一个头发稀疏的小弟子生气地说道:“我们早上来问到底是谁大半夜自己不睡觉,还要扰人清梦,但是没有一个人承认!”

        齐薇衔眨了眨眼,可不就是她的师兄师姐们嘛!

        她那毒用的是天竺葵、青皮等缓解抑郁的药以及酸枣仁、丹参等稳定情绪的药,药材本身没有毒,但架不住每一样的量都很大,磨成粉后只要闻上少许,便会放大某一种情绪;如果再喝了酒,药效会更大、发作也会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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