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会认为你发心不善,你所行之善,就不是善。”
“我崔礼礼会在乎别人怎麽想?”
崔礼礼清冷的声音敲击在陆铮的心头。
她好像生气了。
这个“别人”又不是他。
“我说的别人,就是公主。”陆铮耐着X子解释道,“去年有个侍nV也是好心,元yAn知道她有个情郎,认为她就是想早些了事去与情郎幽会,便赏了那侍nV掌嘴一百。”
原来是为了她好啊。崔礼礼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银台司卷宗里的那一句话,陆铮是帮了忙的。今晚几次被他撞破,可他也并未当众拆穿。
至少,他不是敌人。
“你说——”她的脖子有些不自然,脸没有转过去看他,而是靠在屋檐下望着夜空,“公主今晚几次着人去找你来,莫非是想给你我做媒?”
陆铮回想了一下,原来是这麽回事。这麽说来,崔礼礼这些手段没有惹恼元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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