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个东西便是贯穿其中的。

        那就是……她的肖邦。

        琴声无b的柔和,而阿格里奇的声音也同样柔和。

        “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变的,但是肖邦是不会变的,肖邦便是骨架,堆积起一首作品的骨架,有了这个骨架,你便可以用更小的力气,演奏出更为完美的作品。”

        “我听到了你的音乐之中有着迷茫,你在疑惑肖邦究竟应该怎麽去演奏,你在思考为什麽那些人的音乐之中有肖邦,你去质疑,为什麽那些人有的感觉你没有,其实最简单的原因便是……你没有一个具T的肖邦形象。”

        “肖邦,在你的音乐之中,他究竟应该表达一个什麽样的感觉呢?或者说……你觉得肖邦是一个什麽样的人?支持你这麽想的逻辑在哪?”

        “每一个人的肖邦都是不同的,但是每一个人的肖邦却又是相同的。”

        “肖邦的一切历史经历都放在那边,他写作这一首作品时候的所想所感,也同样放在那边。”

        “你要先在自己的心中建立起一个足够明确的肖邦形象,然後将你的肖邦形象代入其中,到那个时候,你便能明白,究竟什麽是你的肖邦,而为什麽那个是你的肖邦。”

        “肖邦其实很简单,至少对於我而言,肖邦其实很简单,因为肖邦就在那里。”

        阿格里奇笑着将手抬起,拍了拍裙摆,重新回到了她的沙发上,从沙发里掏了掏,掏出一份罐装薯片,打开後捏了一片,对着傅调挑了挑眉,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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