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绾话语所指之事与云笙正想的相差甚远。

        她怔着眼眸,顿时想到了她与萧绪不合礼数的新婚夜。

        昨夜屋外下人都候着,这事自是没有隐瞒,若消息传得快,沈越绾这会应是已经知晓了。

        还不待云笙探究沈越绾对此是何态度,沈越绾已开口道:“笙笙,你放心,这婚事来得突然,你们彼此尚需熟悉,我不是那等不近人情的长辈,不会苛求你们立刻如何,只是男女之事,本就是食色性也,你们既已成夫妻,长钰正值盛年,你又是这般品貌,同床共枕时情动也在所难免,有些事便是水到渠成,你心里也应有数,日后遇事才不至于慌乱。”

        云笙对谈论这事仍然感到不自在,况且昭王府的人怎都是说得如此直白,文心嬷嬷如此,沈越绾也是如此。

        她在家中所学时,没听过这样的话。

        她嗫嚅着,又用回答文心嬷嬷的话回答沈越绾:“母亲,我都知道的。”

        沈越绾见云笙连颈子都泛起薄红,还是含笑继续道:“母亲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不必总想着规矩体统,闺房之内,求的是两相欢愉,你若觉得受用,便是抬抬指尖,长钰自然明白,若他不知轻重让你难受了,不允他也无妨,可不用惯着他,我们女子在床笫间,本就不该只做忍让的那方。”

        云笙从不知家中婆母是会这样同儿媳说这些羞人事的。

        可无论是文心嬷嬷此前所说,还是沈越绾眼下之言,她浅浅一想,都不觉这些是会发生在萧绪身上的事。

        什么纵欲过度,什么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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