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们的婚事。”

        他怎么这么问呀。

        云笙想起昨日萧绪与她严肃谈论时也是如此措辞。

        就像是他一开始就确定地将他自己和这桩婚事联系在一起,没有意外,没有变故,也没有别人。

        与她成婚的人,是萧绪。

        云笙垂着眼睫,看着他们交缠的手指。

        她与萧绪不甚熟悉,而这桩婚事只是不得已中最好的解决,她谈何讨厌与否。

        若是可以,她希望自己的人生依旧顺遂,没有任何意外。

        但这话不便说出口,云笙只能喃喃道:“没有呀,我不讨厌。”

        “我也没有。”

        云笙心尖一颤,心跳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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