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报是什么主题的啊,”帕拉蒂拿起一块绿色的碎片,“与蝙蝠侠有关?”

        提姆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说自己很喜欢蝙蝠侠和罗宾,”帕拉蒂说,“我只是随便猜了猜,没想到运气这么好,一次就猜中了。”

        “你记得好清楚。”提姆轻声说。

        怎么可能记得不清楚,如果你半夜惊醒时打开屏幕,看见一个兢兢业业在哥谭里乱蹦的红点时,哪怕是傻子也能悟到那个红点对义警的喜爱了。更别提帕拉蒂本身就有在记提姆的喜好,完全是个敬业的绑匪预备役。

        但帕拉蒂总觉得提姆还有别的意思,于是她没说话,静静地等着男孩继续讲下去。

        “我从来没告诉过妈妈爸爸,也没给他们看过那片我自己整理出的剪报。”提姆将罗宾的身体拼齐,“因为我觉得他们不会理解的……不会理解当你逐渐了解一个在别人眼中格外虚幻的人,拼凑出从未被发掘出的信息,成功推理出本应模糊的行动逻辑,甚至喜欢点的冰淇淋口味时的成就感。”

        提姆抬起头:“其实只要他们进一次这间游戏室,我的调查就会被发现——可惜他们一直在忙着全世界到处跑。”

        帕拉蒂注视着他的侧脸:“我明白的。”

        了解一个感兴趣的陌生人就像在剥开一层层的洋葱,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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