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敢做，我会为你鼓掌喝彩的。”
“哼。”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市区商业街上的路边。
童谣气哄哄地一把推开门，从车上一瘸一拐地下来。
陈凡跟在后面抬头看向楼上。
“是这吗？几楼啊。用不用我跟你一块上去？”
旁边的童谣没有动静。
她站在原地，抬头望着楼上某处灯火通明的落地窗。
那个位置，一个男的正拿着单反相机在给对面一个穿裙子的女孩拍照。
拍着拍着，男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两人抱在一起就站在落地窗前开始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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