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凡知道，以后大家聚会的次数会越来越少，直到彻底消失。
四中门口。
陈凡跟郭帅躲在角落里闷头抽烟。
周围已经来了不少同学。
不过他俩上学时的人缘就不怎么样，所以也没人主动过来跟他们聊天。
郭帅的目光一直在偷偷往四周搜索。
陈凡心中好笑。
他自然知道这小子在找谁。
看来之前口口声声说早就放下了，全是屁话啊。
“别看了。人家还没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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