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等不了那么久了，如果可以的话，三十万我就卖。越早越好。”
陈凡点点头：“好。我会帮你留意的。”
沉默。
陈凡：“那就祝你一路顺风。”
温婉：“晚安。”
挂了电话，陈凡扫了一眼论坛上的帖子，没去理会，上床睡觉。
第二天，陈凡直接在寝室找到了正在用马小帅电脑下小电影的罗文杰。
“帮我查个人。”
罗文杰抬头，一脸不解。
“昨晚那个帖子，我知道是谁发的。”
罗文杰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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