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还是很了解的，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
“难道你去当鸭了？”
“老子当你大爷。”
陈凡哭笑不得，“还记得暑假你帮我一块做的事情吗？”
郭帅下意识点点头，“记得啊，暑假你不是说忙着搭建一个什么玩意儿网站吗？”
陈点点头。
“没错。”
“那个网站卖了，换了这家网咖。”
郭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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