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没有坐下，而是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中年人。
对方戴着呼吸机，闭着双眼，看上去状态十分虚弱。
陈凡这才走到旁边坐下，轻声问道：“情况怎么样？”
宋琳琳先是小心地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然后才摇摇头。
“已经做过手术了，但是情况……不容乐观……”
“医生那边让做好心理准备。”
陈凡叹息一声。
这种情况下，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告诉我。”
宋琳琳眼眶一红，看着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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