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样的自己，是否太过自私了？
苏若初在心中叹息一声。
她知道，经过这一撞，温婉在陈凡的心里撞开了一道缝。
哪怕陈凡未来不会跟她在一起，陈凡的心里也绝对会有温婉的一处角落。
奇怪的是，在听到那晚的真相之后，苏若初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了。
因为她也是个女人。
她理解了温婉。
也明白了陈凡。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就算自己再争取，难道还能改变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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