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这话，苏若初的表情就变了。
“你认识陈凡？”
张经理笑着点点头。
“那是当然。”
他在心里想到，在云海谁不认识陈凡啊。
自己这样说倒不算撒谎。
不过这倒是让苏若初有些明白过来了。
一定是陈凡做了什么。
否则这两人不可能跑过来专门联系自己。
这要是以前，苏若初可能会现场打电话联系陈凡。
毕竟她之前说过想要凭自己的本事考上这个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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