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疑惑充斥于李珩心间,他往外长叹一口气,生平第一次感到无解,“江娘子,对不起,冒犯了……”
李珩喝了口水,双手捧住江清棠的脸,像是捧着天下最珍贵的珍宝,他的嘴轻轻贴在她的唇上。
两人靠的太近,江清棠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包裹住李珩,在慌张下,李珩笨拙地撬开她的贝齿,将水送了进去。
待到江清棠吞下药丸,李珩随即放开江清棠,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抱歉,实在是迫不得已,我并非……有意冒犯你……”
忽然,李珩额角刺痛,他闭上眼捂住头,他的脑海里,闪现了几个他之前毫无印象的画面。
画面里,他与江清棠在喧闹的街头上猜灯谜,他为她赢来个兔子灯笼,她笑意盈盈地夸赞他,将手中的糖葫芦喂到他嘴边。
画面一转,她虚弱地躺在榻上,一旁的吴太医为她诊脉,告知他们,她腹中三个月的孩子,已然保不住了。
他大怒,责罚了在她身边伺候的所有奴仆,她不顾病躯,出声那些奴仆求情,让他放过那些奴仆。
李珩心间闷痛,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他不敢再让这些场景在脑海里闪过,使劲掐了把腿上的肉,痛意逐渐让意识回拢。
他看向昏睡中的江清棠,喃喃道:“你也会像我一样吗?这些到底都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江清棠额头上的冷汗消散,不再感到无边无尽的寒冷,她的面色恢复如常,逐渐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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