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找些事做,只有画画的时候,才会集中精力,去观察去思考,而不是总沉浸在痛苦里挣扎。
这日,黄昏,孟烬薇没客人,找了个角度,给远处雕像和写字楼画速写。
休闲与忙碌的对比。
她用针管笔勾勒完底稿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属地是北城,孟烬薇接起,轻柔地问对方是谁。
直觉告诉她,也许是贺聿琛。
果然,贺聿琛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顺着听筒幽幽传出,给天边落日最后的灿烂染上一抹生动。
“是我,贺聿琛。”
孟烬薇笔尖一顿,平静地继续勾勒,虽然这通电话隔了近半个月,但她心里却丝毫没有半点儿七上八下的忐忑。
就好像不管多久,都会接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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