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能活动的空间愈发小了,他的颈部被迫朝她压了下来,以至于他身上的味道愈发清晰而浓烈。
沈惜茵合上颤动的眼皮,试图忘掉这个味道。忘了就不算记得过,不曾记得便是没有过,没有就不算错。
可越想忘掉,记得就越深刻。
何况此时此刻,他的呼吸一遍又一遍地打在她耳垂上。她分不清吸进身体里的气是不是对方呼出来的。
这感觉很不好,让她久病不愈的身体愈发软热了。
她有罪。
此刻,他们像被关在一只狭小的柜子中。
沈惜茵察觉到对方在抵抗,一动也未敢动。尽管空间有限,他的肢体却依旧守礼地与她保持一线距离。
也亏得那把横亘在两墙之间的剑,让他们之间还留有最后一丝体面。
只是那邪阵见不得他们好受。见他如斯能抵抗,强制的力度又加大了三分。
那把薄如蝉翼的剑,在两面墙持续不间断的强力挤压下被压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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