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生笑了声:“天真。”
他转了转扇子,戏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第一个发现恩师邪化的人了?”
这回轮到裴峻愣道:“难道不是吗?”
谢玉生朝罗宣早已远去的身影望了眼:“连你一个外人都能留意到的事,一惯行事周到细致,门中诸事尽在掌握之中的同门大师兄,如何能留意不到?”
“不君山虽不如金陵御城山豪富,但也颇有家底,否则恩师那些宝器藏品从何而来?总不能是抢人家的吧?总之,不至于连换片屋顶也要抠抠搜搜的。”
裴峻道:“你是说他是故意把屋顶补成那个丑样子的?”
谢玉生道:“不把屋顶补成那样,你们如何能猜得到,那第二名暴毙的弟子是怎么出事的?”
裴陵怔道:“可他为何要这么做?”
谢玉生道:“理由还不简单吗?他想有人能看出恩师的尸身出了问题,但不希望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笑道:“一个尊师重道的弟子,如何能说自己的恩师是个邪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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