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见他便来气,硬邦邦道:“爷,奴婢回去自会上药。”
顾澜亭不答,起身走到梨花木雕花的柜子前,开了个小抽屉,取出一只白釉的小瓷罐来,复又回到榻前,半跪下去。
他揭开罐盖,里头是白莹莹的膏子,散发着清冽的药草香气。
用指尖剜了一小块药膏,轻轻点在她红肿灼热的伤处。
伤处刺痛,石韫玉皱眉轻嘶了一声。
顾澜亭抬眸瞥她一眼,见她咬着唇,只有对伤处的忍痛,全然无被男子碰了腿的羞赧,不由得皱了下眉。
分明不愿跟他,此时被他看到、触碰光/裸的双腿,却一点都不觉得羞。
该说她是天真懵懂,还是浮花浪蕊,生性轻浮?
石韫玉若知道他所想,肯定会无情嘲笑,骂他这个封建余孽。
顾澜亭心思百转,轻轻揉开药膏。
药膏初时清凉,渐渐揉开了,沾上他指腹温热,丝丝缕缕渗入皮肉,将尖锐的刺痛化解,转为一种酸胀的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