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这才又转头看着贵祺道:“郡马为何生了这麽大的气?奴才们要是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郡马教训一下也无妨。只是如此的发作与郡马的身份有碍呢。”

        g0ng装老妇人看了看贵祺,看他不说话就又接着说道:“做奴才的挨主子教训本没有什麽可说的。可是俗语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打了奴才这奴才的主子脸上可不好看呢。所以老奴想了想,还是禀於郡主知晓:奴才入不了郡马的法眼,明儿就进g0ng回了太后,还是另选一人伺候郡主吧。”

        红衣听了坐正了些,看着g0ng装老妇人道:“花嬷嬷这是说的哪里话?嬷嬷虽然只来一天,可是本g0ng受益良多,怎可轻言回g0ng呢?”红衣和花嬷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个贵祺就晾在了一边。

        花嬷嬷福了下去道:“刚刚郡马赏了老奴一掌,这对老奴来说本也没有什麽,只是老奴觉得丢了太后的脸,老奴要回g0ng请罪。”

        红衣忙让布儿扶起了花嬷嬷,然後转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贵祺後说道:“郡马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脾气。只是郡马这脾气发作的有些太过了,快些过来与花嬷嬷陪个不是,明儿本g0ng与你一同进g0ng到太后那儿请罪。”这些话从红衣的嘴里吐出,没有一丝火气,如同往日一般的平稳和气。

        贵祺听到她二人的对话後知道这妇人是太后指给郡主的管教嬷嬷,虽然心里有些後悔刚才的孟浪,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听到红衣要让他与花嬷嬷陪个不是时,贵祺冷笑一声道:“郡主娘娘才真是好大的脾气,好大的威风!夫妻七八年来都不曾发现呢,今儿一见面就让我与一个奴才陪礼,还有香儿不过是来问件事情,有什麽大不了的要打得她成那个样子!郡主娘娘分明是挟私报复於她!这威风、这脾气可是都不小啊!郡主不是真的把这候爷府当作了郡主府吧?!”

        贵祺当然是生气的,在他看来这候爷府里马上就没有了他说话的份儿,这对於他来说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他一定要打掉这红衣的傲气!这天下从来都是男人做主,nV人只有听从的从份儿!什麽时候轮到一个妇人对他挥手划脚了?!

        红衣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又从花嬷嬷的手里接到了茶盏啜了一口,花嬷嬷又把茶盏接过去放下了几上,对小丫头说道:“把茶换了吧。再过一会儿茶就凉了,郡主大病刚愈不可饮温凉的茶水。”小丫头领命去了,自有伺候茶水的沏了滚烫的送上来。

        红衣看了看怒气腾腾的贵祺,并不回答他的话,反而问花嬷嬷道:“嬷嬷看今儿这事儿如何处理好呢?必竟事关天家的颜面。”

        花嬷嬷平淡的回了一句:“禀郡主,这事儿最好是去面君决断的好。这已不是夫妻吵架的小事儿了。”

        红衣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不置可否的又去饮茶了。只是茶有些热,所以红衣要慢慢的吹慢慢的啜了,花得时间难免要长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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