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儿使人去取纱,回头着冲着朱婆子笑道:“你啊,老是老,贫我可看不出你贫来!还在这儿跟我们哭穷?”把一屋子的人说笑了。

        五个厨娘上来见礼,其中有一个穿蓝衣的妇人,虽然衣服是粗布的,但收拾得乾乾净净。答话也清楚明白,红衣点了点头,布儿着人领着边上候着了,这就是取了的意思。红衣看了看剩下的四个,叫胖些的出来回话:“你多大了,为什麽出来做事?”

        “回太太的话,奴婢三十有八了。家里男人Si了,可上有公婆需要奉养,下有两个孩儿待哺,奴婢从小与娘亲学得一手那边儿的厨艺,所以就来了。”那妇人虽说有些胖,但却收拾得很得T,并且回话也条理分明。

        “你识字?”红衣听她谈吐不像一般仆妇。

        “奴婢父亲是私塾先生,未嫁时也随父亲认得几个字。”胖妇人答道。

        “嗯。”红衣又点了点头,布儿又使你小丫头带她到边上候着去了。

        红衣又看似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挑了余下三人中的高个妇人。

        “今儿有劳朱婆婆了,”红衣把人挑完笑着对朱婆子说:“半月後还要有劳朱婆婆再辛苦一趟。”

        朱婆子连忙施礼下去:“不敢当太太说有劳,老婆子有机会能为太太效劳就是天大的福份了。”

        “你这婆子还不去帐房领银子?还等着太太赏你吃晚饭呢?拿好太太赏你得纱。”布儿让人递给朱婆子一匹刚取来的纱,笑着说:“门外的,告诉帐房另外多赏朱婆子二两银子吃酒,要不她赖我们家不走了!”

        “谢太太的赏。老婆子半月後再来给太太请安。”朱婆子笑着福了下去。

        “我送你,”布儿给她打起帘子:“那二两银真的是太太赏你吃酒的,不是玩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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