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麽?这是真的?!”惠贵妃气得一拍桌子:“真真是欺我们将军府无人了!小刘子呢,小刘子!你明儿叫我的那些兄弟们进g0ng!然後就让他们去候爷府坐坐,我倒要看看那候爷府怎麽和将军府交待!你这丫头也是,这麽大的事儿也不说一声。小时一点子委屈也受不得的,现如今这麽大的委屈你也不吱声儿呢!平妻?让她做梦去吧!”刘公公在一旁一叠连声得应着。
红衣苦笑道:“说了又如何?没有不让候爷纳妾的道理。再说了这妾还真不能当真以妾对待的。贵祺当日是以妻礼娶她进门的。”这事也是瞒不了的,怕现在已经传得朝野尽知了吧。与其等贵妃娘娘知道了问她时再说,不如现在一并说了。
“什麽?!这事儿还了得?!还真反了他了!停妻再娶他也不怕御史上表奏他一本!”惠贵妃气得柳眉倒坚:“皇上还不知道这事儿吧?今儿我就要同皇上说一说这事儿。”
“姐姐——,何苦呢?这样的丑事,你让皇上如何处置?”红衣劝道:“必竟不是光彩事,事关皇家T面啊。”
惠贵妃看了看她,知道红衣说得是实情。皇帝不会为了这麽点子小事儿在天下人面前伤了皇家T面的,对於男人来说只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也不能就如此便宜了他——今儿一个,明儿一个,你要如何过得?平妻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成真的,你们府里的老候爷不就是两个妻子麽?要不然你们现在的老太太,一个明媒正娶的正妻会避到鸟不拉屎的那边去?那老府她男人又不在,有什麽好?!他们候爷府是有这个先例的,你要小心才是。”
红衣静静得看着惠贵妃,轻轻地说:“天下男子都如他这般,天下nV子也都如我这般。谁过不得了?那我又有什麽过不得的?”
惠贵妃愣了,过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苦了你了。”想了想,又续了一句:“苦了这天下丈夫纳了妾的nV人们了!”
红衣摇了摇头,说:“心有——就苦;没有心——那就不苦了。”这句话说得有些慢,尤其说到心字时那声音拖得好长,如同每字有千金重一般。让惠贵妃与布儿都听出了一丝丝苦涩。红衣又慢慢地接着说道:“一日三餐能有个温饱;孩子呢,能够平平安安;这样对於我就来说已经很好。所以,姐姐不必替我担心。”
惠贵妃看着红衣无奈道:“生为nV儿身,奈何!唉——”这是男nV间的事,聪慧如惠贵妃当然知道是这两人自行解决最好——外人越cHa手就搅得越乱!而且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被礼法、律法以及所有人都认同的。她即使现在贵为贵妃也无法改变——她本身即是皇家的一名妾。
姐妹俩人都静默了下来,这话题太沉重了些。过了一会儿,惠贵妃还是不放心:“你真认为不必我cHa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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