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儿?红衣一直没办这件事麽?”贵祺语气中有了一丝愤怒,这红衣居然拈酸捻醋到敢这样违背他的话。

        “太太前几日一直称病,香儿也就没有前去打扰。今儿听到太太开始理事儿了,香儿就让桃花去找太太要地契了,可是、可是——”香姨娘说到这儿故意不再往下说。

        “可是什麽?”贵祺听了更加生气:“说啊,一切有老爷为你做主就是。”

        香姨娘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太太说:她现在需要静养,等哪天她大好了就会使人把地契什麽的送过来。这还没有什麽,只是李贵与李福两个奴力居然对桃花说什麽是不是怕晚了几日就会少拿几日的银钱!说得桃花哭着回来的。”

        贵祺举手“啪”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起身就出去了。香姨娘看他这样,喊了两声“老爷”就作罢了,照样坐下来吃饭: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会让你好过!香姨娘心中想着,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她当然知道贵祺是去找红衣算帐了。

        贵祺在车子走到一半时已经冷静了不少,他同进也想起了红衣明日是要进g0ng的。虽然说是不怕那个贵妃,但是少惹她一些也不是什麽坏事儿。至於李贵和李福,明儿收拾他们也一样,这麽晚了闹将开来其实也不好看——这般急急的赶去与奴才们一般计较不免被人笑了去。所以他想了想就去了老太太处,陪着老太太说了几句闲话後就到菊院歇下了。他本来是想去喜福院的,但是一想到香姨娘会问他怎麽处理的事儿,他对着香姨娘解释起来也麻烦,就觉得不如等事情解决完了再去香姨娘那儿好。

        安儿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她的心情一直处在极度郁闷中。自从老爷受伤後,宝儿双儿就被叫到了老爷跟前与她一同服伺。老爷伤好了後也就不再只找她一个人暖床了。以前一个月间总有七八次的机会,现在香姨娘又得宠了,再加上宝儿双儿分去了不少机会,她一个月也就那麽一两次了。老爷待她也不似从前般温柔了,不再与她闲话也很久没有赏过她东西了。她也自从这里有些恼恨红衣了:都是太太多嘴让宝儿双儿上来一同服伺老爷的。可是红衣又如何会得知安儿她们三个与贵祺的状况呢?红衣把宝儿和双儿调来了菊院後就不再过问了,也没有人对她说起过。布儿几个不会关心这几个通房之间有些什麽矛盾,就是听到些也不会拿这个去烦红衣的。安儿在这事儿上确实冤了红衣了。

        贵祺到了菊院时,安儿听到院子里的响声赶紧迎了出来:“老爷来了。”

        贵祺“嗯”了一声就进了屋,这时宝儿和双儿也上来了。贵祺看着花团绵绣的三个nV孩儿,心中不禁一荡——这才是男人啊,环肥燕瘦各有所长嘛!所以他是在喜悦的心情下接受了三个nV孩殷勤的服伺,然後他把最会讨巧的宝儿留了下来暖床。有时,他也会想起和宝儿、双儿荒唐的那次,只是他脸皮薄实在不好意思对宝儿双儿提出这样的要求。而宝儿和双儿都认为是上次的荒唐惹恼了贵祺,又怎麽会主动提起再那样服伺贵祺呢?

        安儿和双儿只好下去了。双儿也还罢了,只把安儿气得三佛出世,二佛昇天!却又无可奈何。这事儿却不是她能做主的,她虽然b宝儿和双儿姿sE稍好一点,但对於贵祺来说早已失去了新鲜感。

        双儿和宝儿自得了管饭的差事後,就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直到红衣进g0ng请安时她们才得到香姨娘的暗示下药把贵祺迷昏了。下了药後,两个人就惊慌的躲到了她们的小屋里不敢再出来。可是一直等了两、三个时辰都没有人来找她们,宝儿才大着胆子出来看看情况,不想竟得知了是香姨娘割r0U煎药救醒了老爷的消息。宝儿当时就什麽也明白了——她和双儿被香姨娘利用了!宝儿跑回房里对着双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後,双儿也愣了半晌。宝儿倒是想去问问香姨娘的,双儿只说了一句:你就不怕她打你?现下你敢说出实情吗?说了出来你也免不了一Si。那你还去g什麽?宝儿听了後也是半晌无语。自此两人再也不曾去过香姨娘那儿了。至於香姨娘早已忘了这两个人了。她的目的达成,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还能想起那两个不听话的丫头?!香姨娘从来不是个念旧的人。

        宝儿听到贵祺留下了她时,她心中乐开了花。她一直在努力,只要她有机会,她就在贵祺面前尽心尽力的服伺,并挖空心思的逗贵祺开心。以期能让贵祺对她留意,那她就有机会成为姨娘了。到那时她不会就这样放过香姨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