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和贵祺一连两日都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但还是等了三四後,才决定要回京了。

        红衣和贵祺商议回京的事情。

        “我们一直行官道更安全些。”贵祺边想边说:“下山後买两匹马儿代步,却不能急着赶路。因为书生们步行上路有些太扎眼了。我据发生了的事情分析,你们大将军府的这位蝶姨娘是个歹毒、心细如发又多疑的nV子,我想她不可能轻易罢休。回京的路上更要万分小心才是。”

        “对的。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一路上宿店就要一间客房吧。吃穿用度一般即可。不可太过了引人注意。”红衣补充了一些意见。方丈在第二天就又拨了一间房与她,她们这几日一直是分房而居,只是贵祺从那晚同宿後不敢正眼看她,却总偷偷打量她。红衣想着贵祺这几日的神情,不觉有些好笑得抬头看他听了她的话後的反应。

        不出红衣所料,贵祺一听以後都要同宿一屋,连脖子都红了,神情尴尬得转过身去,才说道:“小姐说得有理。咳,咳,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以礼相待,绝不会冒犯於小姐的。”

        红衣轻笑出声,笑了一会儿,看贵祺的样子就要奔门而逃了才说:“当然是因为相信候爷才敢如此提议的。”

        二人商议妥当,觉得没有什麽遗漏之处了就向方丈辞行了。

        一连走了两日,也没有什麽情况发生,二人也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当晚在一个小镇的客栈了住了下来,贵祺为了避免尴尬,每晚总是早早睡下。至於睡着睡不着的红衣就不知道了。

        他们刚刚躺下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拍客栈的门。老板去应门了。客栈并不大,这一拍门,有二三夥客人都探出头来看是什麽人这麽晚了来投宿。红衣和贵祺也打开了房门。一会儿客栈的老板和夥计又掌着灯回来,对住店的客人说:“没事儿,没事儿,这几日常来,是找人的。要找单身的nV子或单身男子,还问了问有没有二人同时投店却一人一间客房的,八成是哪家大户人家走失了人口。我们今儿就是诸位客官在,哪有什麽nV客啊。却打扰了诸位客官休息了。”客人们各自回屋关上房门。

        贵祺和红衣回到了房里,贵祺道:“看来是找我们的。”

        红衣点了点:“以後更要小心了。”她看了看贵祺说:“京里很多人都认识你麽?大将军府的人认识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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