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双浴,春水拂生。
男人倾弯下身形,手指将香囊捡起,眸中冷意不减。
见瞒他不过,卫嫱只好如实“道”:
[……后山。]
[回陛下,奴婢……去了后山。]
“后山?”
平整的香囊在他的大手中打了皱,李彻手臂青筋凸起,俯低下身,看着她湿漉漉的眼。
“卫嫱,后山究竟有何人啊。”
“竟叫你天天……如此惦记。”
闻声,卫嫱猛一抬头。
她赶忙摆了摆手,欲想同他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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