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第一反应是淤旱杀了个回马枪。

        接着她便意识到掠溪不会允许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绝望之中,魏西试图找到个地方藏起来——她不觉得自己被发现,下场会比躺在刑架上昏迷不醒好多少。

        实力上,魏西现在无力反抗,就算拼匕首,她不觉得连钩漌这张皮能打过身高十尺的掠溪。

        偏偏这地方光秃秃的,根本没有任何藏身的地方。

        手按在卷轴上,魏西快速刨个坑将其埋进去,自己则钻进卷轴。

        至于会不会同滩藓残存的阴阳气撞上,那是过了眼前这关后的事了。

        大概是皮画的天性,魏西进入卷轴的过程无比丝滑,跟池鱼归渊没什么两样。

        但甫一进入卷轴世界,魏西便觉得天旋地转,连钩漌之前的含糊其辞瞬间有了答案。

        说一句生不如死有些过了,但这感觉和在油锅里煎熬没什么区别。

        若非魏西在阴阳坡遭过不少罪,能不能抗住卷轴里肆虐的阴阳气还真是个问题。

        如果只是些阴阳气还好,关键是那种来自四面八方的牵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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