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着,侯洋又问了些陈轻央近况,见她面色不好,便问的细节了一些,“你成婚后我还未恭喜你。他待你如何?”
侯洋是为数不多知晓她过往的人,宫内耳目多,她也不好说的太多。
“自然是好的,”陈轻央扯了扯嘴角,笑得勉强。
“看样子是不好了,那他可知你的心思?”侯洋问。
陈轻央摇了摇头,她几次都表现的心思城府,依他的心思只会觉得宫中那些处事风格浸淫她颇深,恐怕先前那点相处的情分也早就耗的差不多了。
况且他也从未喜欢过她。
宫禁之内不宜说的太多,二人说了两句,便一路沉默的朝外走去。
定远王府的马车没走,梁堰和留下的近卫训练有素,见她和侯洋出来,不多瞧一眼,也不曾多问一句,而是沉默的将马车上的阶梯放下。
侯洋见状微微眯了眼,他施了一礼向陈轻央告辞,又在起身时低语,“袁兆安的母亲昨日病危,府上管家半夜执宫牌叩了太医院的门,袁府闭门谢客,估摸着也就是这一两日的事了。”
陈轻央不动声色听完上了马车,最后回头一眼朝着那浩荡的巍峨宫墙看去,心中一番斟酌,已然有了思量。
袁兆安是两江总督,更有“东南半壁,一柱擎天”之称。他握着江南、江西两路水上要塞,山高皇帝远,与梁堰和一南一北,制霸水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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