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兮编着瞎话,假笑着回道:“我自幼承家父所授医术,略知一二,故得令前来照料荣安夫人几日。”
萧清沅试探道:“原来是这样,谁命你来的?陛下?”
柔兮现下听不得别人与她提及“陛下”二字,面上强维持着平常,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一般。
她含混道:“嗯,是陛下吧,宫女带我来的。”
萧清沅看着她,笑道:“那便是了,荣安夫人是陛下的乳母,咱们陛下长情,对荣安夫人极好。”
柔兮跟着她笑了一下,违心地附和了两句,夸赞着萧彻。
“入宫以来常听人说陛下重情重义,尤重旧恩,如今见确是如此。”
萧清沅笑着应声。
俩人又随意聊了两句,萧清沅便言有事在身,先走了,改日再来与她闲聊。
柔兮答应,俩人分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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