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一顿鞭子下来,头破血流是小事,当场打个半Si,甚至被打Si也只等闲。

        ——随着哨声响起,许多衣衫褴褛的泥猴一样的人,蚂蚁一样奔出来,奔命一般,迅速在山脚汇集。

        杨信领了一块豆粕饼、一碗能清晰照出脸的‘粥’,走到一边,蹲在石头上开吃。

        豆粕饼,就是榨过一遍的粗豆子和了一些麦碎蒸烤出来的粗粮饼,除了有一丁点咸味,没有别的味道,还特别难咽,像吃石子儿一样,硌喉咙。

        但没有办法,不吃就得饿肚子,饿肚子就做不了工,做不了工就得挨鞭子。

        杨信掰下一小块豆粕饼塞进嘴里,艰难咀嚼,神思悠悠。恍惚间,好像看到母亲就站在面前,说‘崽啊,你饥不饥?’,然後偷偷从兜里m0出一条小鱼乾或者一把炒豆子塞给他。

        ——也不知道母亲现在好不好,离开朗陵一个多月了,特别想念。

        就在这个时候,耳畔传来声音:“小五!杨小五!”

        杨信猛的回过神,扭头便看到一个乾瘦老头蹒跚着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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