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我不明白，扩大抗议游行规模对凤颜，对九霄律所有什么好处？”
秋瑛不解的问道。
在她看来，这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做法。
林默：“秋律，秋律，你的商业敏感度还是稍弱了些，她所做的一切，核心都是为了生意。”
“生意？”秋瑛很了解自己在商业方面是弱项，索性直接就问了：“这样就能促进他们律所的营收？”
林默认真解释道：“大部分的女拳师们是无脑的，是好煽动和利用的。
所以，对于凤颜这类人来说，没有脑子的女拳师就是韭菜，是可以爆金币的钱袋子。
只要能让这些女拳们心甘情愿的掏钱，凤颜这类人什么事情都会干。
而如今，凤颜的扩大游行的规模就是为了进军‘女拳诉讼’市场。”
秋瑛眨了眨眼睛：“我还是不懂两者之间的联系。”
林默：“游行抗议的核心是为了‘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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